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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篇內含非常拖戲的脫戲,配水服用比較不會口乾:*

「姑娘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切齒,無可奈何地說。

 

 

 

 

 

微惱,但看她在床上笑得樂不可支,

 

他也被感染了笑,走到床邊,坐下,寵溺地望著。

 

  

 

她順了順氣,坐起身,看著床邊的他。

 

 

 

「怎麼?你不喜歡?」她曖昧地問。

 

 

 

他一頓,視線落下。

 

 

 

恩秀歪著頭,想看他侷促的表情。

 

 

 

 

 

 

 

拉回視線,他凝視她,深切地。

 

 

 

 「喜歡,非常。」 

 

 

 

 

 

 

 

 

 

 

 

 怦動 

 

 

 

 心劇烈一震,她呼吸窒住。

 

突然的告白讓她措手不及,心狂跳。

 

那雙眼中的柔情,深不見底。         繼續與那雙眼對視,彷彿會被淹沒一般,她望向別處。。

 

 

 

感覺到他的視線,燙著她的臉、她的身。

 

 

 

「酒,幫我拿酒」無措,她急轉移。

 

 

 

他沒有立即動作,深深凝望一會,才起身。

 

 他一離開,她立刻抬手扶住狂跳的心窩,一手撫上發燙的臉頰,微喘,試圖平復氣息和心跳。

 

 

 

 

 

是怎麼了,這個人 今天怎麼,有點不一樣?

 

 

 

 

 

「姑娘 剛剛沒有喝嗎?」將桌上剛剛翻倒的酒瓶拿起,秤了秤量,似乎沒剩下多少。

 

 

 

「沒有。一口都沒喝到。」哀怨。

 

 

 

「只剩一點,妳喝吧。」

 

 

 

這樣不行...

 

「欸,一個人喝酒,多悶阿!」她辯著。

 

本想要他再去多拿點酒過來,好脫離她現在的窘境。

 

 

 

他想了下,暗自勾起唇角

 

舉起酒壺,將剩餘的一點酒,往口中倒。

 

然後朝著床上人兒逼近。

 

 

 

她瞪大眼,盯著眼前不斷靠近、放大的,那張玉刻般的俊顏。

 

 

 

他攫起她的下巴,以唇就口,將酒一點一點,緩緩餵入。

 

 

 

酒水,順著他的唇舌,慢慢地,渡入她的口,燙入喉頭。

 

 

 

嚥下第一口,她仍在驚愕中,往後退縮,卻被他扣住。

 

 

 

第二口嚥入,她闔眼,推拒的手鬆懈。

 

 

 

第三口,酒水灼燒著她的體內,身體漸漸升溫、發熱,

 

 

 

意識恍惚,上癮一般,不容她拒絕。 

 

酒盡數入她的喉,他仍未離

 

 

 他拉開一點距離,像是對待珍寶一般,小心地輕啄,舐淨她唇邊殘留的酒液,

 

她眼神迷茫。略施胭脂的唇上,不知是染了酒水或是唾液,

 

閃著晶亮的紅,誘使著他再度侵入。

 

「好美,姑娘現在。」他的唇,貼著她的,低聲呢喃,。

 

 

她勉強自己拉回一點理智,想看清眼前的人,卻又迷迷濛濛地…

 

只見那雙平時銳利的眼眸,此時矇著一層不尋常的迷霧。

 

 小手抵著他。

 

「將軍nim,你該不會……喝醉了吧?」小心地問。

 

 

 

 

 

大概,是吧。」猶豫了下,他答,再貼近。

 

 

 

「等等」手微推拒著。

 

 

 

 

 

 

 

 

 

 「不等。    我已經等太久了。」

 

 

 

 

 

 

 

 

 

  

 

 

房內一隅,燭燈輕漾,和煦溫暖的光芒灑落一室,

 

將床上兩人的身影鑲上淡暈的金邊。 

 

床下攤著的,是他解下的新郎官衣。

 一邊怯生生地看著他解衣,

她一邊想著,

 

現在該怎麼辦?

-

雖然自己已經老大不小,但是這樣的親密接觸,還是第一次阿!

和以往的男伴,不知怎地,自己總是在最後關頭出狀況,一直拖延的結果,

對方最後都是找各種理由離開。

 

或許是...一直沒有遇到,帶給她那種熟悉感的人,

會讓她,即使在身邊,也想念的人。

 

現在,這個人,就在她面前,正在脫衣服,還醉了。

 喔媽,這下怎麼辦! 

-

 

他剩下單衣,傾身伏在她身上,眼神專注地凝視著她,

伸手撥攏著她耳際的髮絲。

她畏縮了下。

他停滯,小心地問。

「姑娘,是在緊張嗎?」

 

「沒~有!」矢口否認。

「這有什麼好緊張的!」揮揮手,心虛。

 

沉吟一會,他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

 

「我,現在非常緊張。」

 

 感受到手心傳來一陣陣快速而有力的博動,  傳遞過來的那心跳的速度,的確不亞於自己,原來他也跟自己一樣。

 知道這點,讓她稍稍放鬆一些。

 

只是,他的心口、厚掌傳來的高溫,慰燙著她的手。

那熱度燙著她,使她忍不住想要抽回手,趕緊找話說。

「其...實...,在天界,這種事不算什麼的,嘿嘿。」乾笑,內心在吶喊、掌嘴。

 

 

他聽著她口中的話眼底藏著黯然。

「所以呢?」視線垂下,感覺她試著抽離,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地加重。

 

「也和別的男人作過這件事嗎?在天界?」再抬眼望她,眼神複雜,他沉聲問著

 

「喔、喔!痛痛、痛...沒有!放開...」手被他越發出力的力道擰痛,她急喊。

 

聞言,他鬆手。

他緊繃的神情跟著稍微放鬆,恢復了神采。

 

恩琇皺眉,揉揉手腕,邊為自己無辜的手哀悼,邊為自己的坦誠感到懊惱。

 「不過,可不是我沒有行情,是...我自愛。對!」說完用力點了下頭。

 

「什麼?」行...情?

 

「阿,那個就是,貨品,在市場賣得好或不好......。」還是改不掉一些慣用語。

 

「姑娘...賣的是什麼?」

略思了下,他問。

 

這樣說的話,不就是...那個意思嗎?

 

「說什麼呢 現在!」恩秀火了,動手搥他。

 

  他輕笑出聲。

 

  她望著他好看的笑顏,微征。

突然感覺今晚好像看到很多不同面目的崔瑩。

 

這個人喝了酒就怎麼了,大解放?

 

 

「咳、恩!總之...」她沒有放任自己呆楞太久。

「是。」配合她的嚴肅,他收斂笑容。

「雖然沒有真的作,那個,相關的經驗,我、我還是很豐富的。」本姑娘看過的大尺度文藝片可多了。

「是嗎?」質疑。

「當然~」眼神心虛地晃向別處。

 

   他不置可否。 

 

 「怎麼了,不信?」看他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她就來氣。

 

 

「信。」說著,他的手移向她襯裙上的衣結。

 

「那接下來要怎麼作...」他捉著襯裙上衣結的衣帶一端。

 

「姑娘...教教在下?」 輕輕拉開。

 

.

.

.

 

 

 

 ---------

    

 



.



隨著衣結鬆落,

她的氣息,卻緊窒,



嚥了嚥口水,心跳加速。



「喔.......要我、我教阿...」微弱的音量。



「什?」聽不清,他再貼近。



她深吸口氣,清清喉嚨。

「咳,恩。順、順序是這樣的...」 



「是。」他輕聲應,眼神專注。

兩人距離近得,她可以聽見他的呼吸聲。



「首先,男、男方要跟女方,保、保持一點距離。」  "太近了,喔摸!"



他略思考下,深吸口氣,往後退,

視線仍然直望著她。



「然後,女方呢,有絕對的權利,決定要不要繼續。」 "恩,很好很好,照這樣下去就對了。"

恩琇有模有樣地以指比劃著。





聞言,
他垂眼,思考...



「......這個,不會是 姑娘自己加的吧?」質疑。



「怎、怎麼會!Discovery都有播阿。」心虛。



「...?」疑惑。



「你看,是不是公鹿們為了追求一頭母鹿,都要經過一番激烈的競爭,雄性動物都如此,人其實也一樣......,


所以呢,女方,通常擁有至高的權利,決定要跟誰在一起、要進展到什麼地步。」其實也沒有錯,只不過誇張了點,內心咋舌。





他眼流轉,低首沉吟一會。



「知道了。」點頭,應答。



「很好!」讚賞。 呼~這樣至少可以放心一點。



「再來......,」

電影裏面都怎麼演來著?

 

身前的人,和現在身處的狀態,讓她腦袋又漲又熱,無法思考。



「喔...。」煩惱,抓髮, 絞盡腦汁。


「阿!Kiss...」抬首,她靈光一現。電影中第一步,都是先從接吻開始的。



「 什麼?」又是天界語?



「阿,這個,Kiss,就是...」兩手撅著作輕觸貌。



他不解。



「喔~這有這麼難嗎
你 才作過的阿...」懊惱,她急了,手湊在嘴前,一下下地觸著。



崔瑩的表情瞬間閃過一點點細微的變化,但只是看著。



「...」

她索性放棄了手語,遲疑了下,乾脆抬身,往身前的人湊近...



在崔瑩的唇上,輕觸一下。



溫潤的觸感稍縱即逝,讓他心神蕩漾。



「就是這個。」 她吶吶地道。



崔瑩緊盯著主動送上香吻的她,喉結一動。

他傾身,靠近。

 


「姑娘是指...」一手緩游移到她頸後,

貼近她的唇,卻不接觸,眼神專注在她的反應。

隨著他的氣息欺近,

 

恩琇像是被他牽引著,欲迎上...又遲疑...

 

 

粉唇微啟,像是在邀著他。

 

 

看著,眼神閃動,

試探性地,輕含一下她的唇,

然後拉開一點點距離,等著。

 

隨著溫熱的觸感離開,她不由得再傾身,追上。

 

達到目的,

他從輕啄,無可抑制地,慢慢地加深吻,

更熱切地與她交換彼此,直到她的唇間、口中盡是他的氣息。

 

「...這樣,是嗎?」闇啞地道。

結束綿長的吻,崔瑩稍稍退離,他眼神緊盯著她,審視著,深怕從她神情找到一絲拒絕。

 

 

 她意猶未盡,暈暈乎乎地睜眼。

「欸? 阿...是。」朦朧應道,被他獨特的氣息包圍,伴隨微微的酒氣,她沈醉。

 

心跳好快,並不是沒有接過吻,但是...

因為是這個人,對象是這個人... 

 

 

 

不過這個人的吻,也太...了吧,不就那幾次經驗?是偷偷找誰練習去了嗎?

 

「接下來呢?」低問。他凝著處於恍惚狀態的她,眼中帶著一絲欲望。

 

好聽的嗓音將她喚回,她搖搖頭,拉回心思。

 

不行!再怎麼說自己也是姊姊,怎麼可以輸給弟弟呢? 

 

                                                                                     

豁出去了!

 

她的手緊揪著他胸口,扯近,

 

 

被她的主動征住,感覺她不但緊挨著自己,

還邊伸著手,欲扯開他的衣襟。

 

 

反射性地抓住她的手,他神情帶著驚訝和不確定。

 

 

「姑娘?」崔瑩低喚,感覺到她的手傳來微微的顫動。

 

「怎麼了?.........不是要我教?」她理所當然地說著,語調卻因為輕顫而不穩。

 

他沒有放手,只是盯緊她的神情。

 

「剛剛才說過,女方是有至高決定權的阿,決定要不要繼續!」再一擊。

 

聞言,他輕嘆口氣,放下手,任由她。

 

望著她的不順暢的動作,神情複雜,像是擔憂、又像是期待。

 

她感覺時間好像加上了鉛塊,每一秒都過得好沉好慢。

終於解開他衣襟,敞開,露出勻稱厚實的胸膛。

 

過程,她的指尖不時輕觸到他的熱燙的肌膚,她嚥嚥口水,想消消熱。

 

為了從正面退去他身上的衣服,她下到床邊,

 

傾身靠著他的肩,

 

他身體一僵,垂首,按耐著。

 

頸盼傳來她身上的芬芳,肌膚則承受著她隔著衣物的柔軟觸感,

 

隨著她的動作,

 

襯裙的飄帶在他胸前輕劃...

 

他似壓抑著什麼,緊抿著唇,頸間突起隱動。

 

將衣袖順著他的右手臂,退下、

再繞到左肩,換左手臂,退下袖口。

 

這個簡單的動作讓她花了好半餉,身上、臉上也都因為燥熱而沁出汗。

 

瞥見他優美的體魄,之前因為治療早就看過幾次,

現在,卻不敢直視,光是瞥過,臉上就像要燒起來一樣。

好熱,口乾舌燥。

她抿抿唇,唇附上水光。

「喔、有空調多好...」喃喃念著,她拉拉自己的衣襟,引進涼風。

 
 他緊盯她的每一個動作,望得出神。
 
直到她意識到自己的視線,他低首,迴避。
 
 
感覺他似等待著什麼,
 
 
她慢慢轉過身,吸氣、吐氣。

 

該來的還是要來。

 

低首,準備解開裝束繁雜的襯裙,

 

動作之慢,更甚於方才。

 

見她背過身去,他視線悄然回到她的身影,

 

她的後領口彎著綺麗的弧度,露出姣好的頸線,

 

有幾撮未梳上髻的髮絲,更添幾分曖昧。

 

微汗讓髮沾附在頸上,他忘情、不自覺地抬手,

 

以指腹摩挲著她微微沁汗的髮際,欲拭去薄汗。

 

頸後突然的粗糙溫感讓她嚇到,肩一震,

他的手,也跟著一頓。

 

然而,沒有阻止,她順從地、慢慢鬆懈下來。

他似是受到鼓舞,指再往上,沿著頸線,來到耳際。

指尖描繪著耳廓,讓她敏感的一縮,被觸碰到的地方,開始發熱。

 

 

 

                          還想要更多。

 

 

 

 

他起身,靠近她背後,

低首,輕輕地吻上她的後頸。

 

感覺她的緊繃,

 

他放慢速度,再綿延向上,微溫的唇來到她的頸側、耳廓。

 

手邊從背後往前伸上她的短衣,接手她解衣的動作。

 

 「阿...!不、等!」她驚退,就要回身,卻被扣住,身後隱隱傳來他發散的體溫。

 

「讓我,幫妳。」

 

他低沉好聽的磁性嗓音,伴隨著熱氣傳入耳,催眠一般,化解了她的抗拒。

 

 

從她身後緩 緩,退下短衣,

 

隨著短衣滑下,從背後,望著她白皙的肩,

 

他的呼吸漸漸混濁,眼神變得晦暗。

 

剩下一件蔽體的裹衣,和下半身的單裙,

她的暖熱肌膚接觸到冷空氣,或許也因為緊張,不住輕顫。

 

他從她身後,托起她的臉,與她徬徨的雙眸對視一會,

 

再側首吻上。

 

 

  纏綿一會,才分開,兩人微喘,

 

空氣似乎又多瀰漫著一股什麼,滿滿的,漲著兩人的胸口,不斷升溫、高張。

 

 

「接下來呢?怎麼作?」他帶著闇啞的嗓音問,隱含著一絲壓抑。

 

「怎、怎麼作...」恩琇被吻得腦袋身體發熱,幾乎無法思考。

「我、我看的電影好像、好像都到這裡,就天亮了...」或者鏡頭轉向落花、殘蠋。現在也可以這樣嗎?

 

 

 

 「...可怎麼辦才好,

  

                         現在,夜還很長......」耳盼傳來磁性嗓音的低語,騷動著她的身、心。

  

 

 

 

 

 -----

 

 

她說謊。

 

活了三十幾年,只有前十幾年的電影才是那種,男女主角解衣,鏡頭轉向雨後落花、風中殘蠋。後來的電影這麼含蓄,哪裏生存的下去?前戲十足、男女主角打得火熱的影片,可多著,愛情動作片也看過的。只是...

 

"可怎麼辦才好?" 恩琇心中也同樣喊著。

 

想起過去自己在床上面對男人的經驗,總是有種說不出的排斥感,用過各種理由逃開,無所不用其極的拖延功夫,曾經有過假借mc來潮、快接吻時裝作想吐、就連"快看有飛碟"這種招都用過,搞到男人最後,也用各種理由離開,自己才會都這個歲數還在"自愛"

 

但是,可怎麼辦才好?這位,對這位,她沒有排斥,沒有抗拒,有的只是,一股陌生到令人畏懼的...渴望?

 

渴望這個人的碰觸,渴望他的每一個視線,渴望看到他不同的表情、渴望能聽他各種不同的聲音,還渴望很多很多不同面貌...的他。 

 

渴望,這種想觸碰,又收回手的感覺,這樣 " 想要擁有到近乎害怕的感覺 ",她從來沒有過。

 

所以,可怎麼辦才好?現在,她也不知道了。

 

 

 

「姑娘?」

 

 陷入思緒,沒聽到身後傳來的幾聲叫喚。

 

...姑娘?」見她一直沒有回應,他開始擔心。

 

「欸?」 

 

「怎麼了?」憂心的語氣。

 

「喔...,頭,有點暈。」終於回過神,她隨口胡謅。

 

將她轉過身來,他神情略帶緊張。

 

「不舒服嗎?怎麼會這樣?」憂心,他學著她,將手放在她額頭和自己的上面,試著溫度。 

 

「姑娘...妳在發熱。」比起自己的體溫,她很燙,燙得讓他想起了非常不好的回憶,他神情凝重。

 

「有嗎...?」嘟囔著。感覺他的手在自己額上,那微涼的溫度貼著,那膚觸,卻讓她益加的發燙,真的暈茫起來,由崔瑩看來,神色更加恍惚。

 

崔瑩看著她暈紅的臉、恍惚的神情,暗自譴責自己的粗心。

 

今日從清晨到夜深,又是著裝打扮,奔走流程,又是行大禮、宴客、喝酒的,忙和一整天,她會累壞,是理所當然的。

 

心中開始天人交戰。 

 

歷盡千萬磨難,終於可以執手的心上人,恨不能立刻就完全佔有、擁有。

 

但,

 

 她體質較這邊的人禁不起累,又受過毒傷,身子骨柔弱,自己,應該多替她設想才對...

 

心想,其實自個也喝多了,難保到時...會無法控制,可能,可能會傷到她,也不一定...

 

 

 

過了好半餉,他出聲。

 

「姑娘......」又猶豫了一下,才接著說。

 

...姑娘,要不...今晚先休息吧?」終於,他有點艱難的說著。

 

「欸?」她瞪大眼,這、這怎麼行?

 

 「阿、我沒事的!」擺擺手,她慌忙拒絕。

 

這位總是以自己的身體、自己的安危為優先,這她是知道的,可是...這次她真的沒有不舒服,只是、只是...

 

"以後說謊真的要看時機!"恩琇再度在心中吶喊。

 

 崔瑩扶著她,試圖將她扶到床上,想讓她安歇。

 

「阿、等一下!」但她卻是一陣掙扎、反抗,不依,他乾脆抱起她。 

 

「喔!」身體突地騰空,她驚呼。

 

手碰到她裸露在外溫潤的玉肩,絲綢般暖滑的觸感,他不由心中一悸。

 

現在,她上身只剩裹胸的褻衣,在薄薄的單裙中踢著腿,下身體態曲線也隱隱凸顯。

 

「我真的沒事、將軍!」

 

纖腰盈掌,懷中人兒還不服地扭著身驅,這些在在刺激著他的感官,勾動著他體內的早已竄起的熱。

 

「別...動了!」崔瑩緊抿的唇,壓抑地迸出這句話。

 

「不是,我...」她掙扎。

 

收緊力道似乎反而讓她更用力掙動,他將乾脆手一虛放。

 

...噢!」突然重心不穩,她趕忙環住他,噤聲,不敢再動。

 

這瞬間,時間彷彿凝結了。靜得幾乎可以聽見,對方一次急過一次的呼息,

 

而緊挨的膚觸,傳來彼此一拍快過一拍的心跳。

 

 她幾近赤裸的上身,熱得發燙的溫度,摩熨著崔瑩,擾亂他的心序。

 

舉步,將她抱至床榻上安放,環住自己的玉臂卻解不下。

 

 

「我真的可以。」

 

 

她雙頰酡紅、迷離的眼中彷彿漾著冀求,讓他差點又要吻上。

 

 

感覺快要無法壓抑自己進一步的衝動,硬是扳下她的手,將薄被蓋住她肩頸以下任何一吋肌膚。

 

欲起身。

 

「我說等一等!」從床上坐起來,披著薄被,她抓住他的手,終於制止他的動作。

 

「喔!我這是什麼命阿,好不容易,終於要嫁給喜歡的人,新婚之夜,丈夫竟然在要把我自己一個人留在新房?」

 

見她委屈、哭喪著臉。 

 

 他嘆一口氣,啟唇: ...我不想,讓妳身體太勉強。」

 

 「我說過,若能得到姑娘,不是今天、或幾天,是一輩子。」話裏、眼底盡是堅定。

 

 「在那之前,姑娘身體得要好好的才行。」

 

 「我們的時間,還有很多。」抬手,輕輕撫上她的髮絲。

 

 深情的話,此刻充斥著她的心,不禁動容,她原本的緊張與害怕也慢慢減緩。

 

 撫著她的臉龐,再貪戀的看她一眼,垂首,他拾起床邊的衣物,起身,欲離。

 

「不!等等!」她慌張。

 

「你停一下、將軍!」 她在床上伸手,急拽住他的腕。

 

「我...我只是,太...緊張了!」一急便脫口說出事實。

 

他只是聽著,沒有回身。

 

「喔!不管了!我我、我承認我說謊行不行,我沒有頭暈,其實、我知道接下來是怎樣的......接下來不是天亮,不是落花殘蠋,是重頭戲。

 

「只是,一想到要發生在你和我身上,太...羞人了。」揪著身上披著的薄被,面有赧色。

 

 

他低首,唇角輕勾。

 

 

「姑娘害怕的話,我可以等。」他還記得,女方至上的決定權。

 

「我、我是怕!怎麼?可我還、還是想要...繼續。」越來越小聲,她囁囁嚅嚅地接著說。

 

 

 

「你不是說,不等了嗎?我也不要等了!」

 

「誰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她拉著他的手,緊了緊。幾次的生離死別,讓她再也禁不起任何一次錯過。

 

 

他聽著,低頭沉默。以更緊的力道,回握她的手。

 

 

手上傳來的堅定,支持著她,她鬆懈下來,輕倚著他的背。

 

身後突然傳來輕柔的膚觸,讓崔瑩一征。

 

 

「所以、不要隨便背對著我、不要留下我一個人,不要這樣......」她說著,尾音漸弱。

 

 

他吸口氣,緩轉過身,啟唇:「所以,姑娘的意思是,可以繼續?」直視。

 

 

「欸?」她一時反應不過來,

 

 

她看他臉上一掃剛才的凝重神情,取代的是...一絲幾不可察的促狹。

 

 

「呀!你!你不會是在演戲吧!剛才?」震驚、狐疑。

 

 

「不是的。」崔瑩淡淡地否認。

 

「是真的擔心。」他糾正。

 

 

恩琇斜睨,心想著:是,這個人不會說謊才是。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過...總覺得哪裡怪怪的。自己的立場變成這樣,一開始定下那個既可進又可退的女方至上規則,不就失效了嘛?

 

 

見她仍在思考,他傾身,伸手撈過她的頸項,以自己的額輕靠著她的,試著溫度。

 

 

突然親密的舉動、讓她嚇一跳,懷疑的思緒中斷。

 

「姑娘,還是很燙。我看我…」崔瑩語意未盡。

 

 

「你怎樣?」沒等他說完,她打斷他。恩琇使力一拽,把他撲倒在床上。   平常應該是拉不動才是,奇怪。

 

「壞傢伙!再說你要走試試!」聲音透著怒氣,怕他又要走,她乾脆按在他身上,不准他起身。

 

 

拉扯中,本來覆在她身上的薄被滑落,露出纖細的肩頸、誘人瑣骨和胸前大片細白肌膚,映在他眼底,無限撩人。

 

 

還在氣頭上,恩琇壓根沒注意到,注視著她的那雙眼,變得深邃難明。

 

 

「接下來,該怎麼做,我做一次,你看好了!

 

比力氣,她比不過他,美人計可以了吧?

 

 

 

 

 

 

 

 

 

----------------微醺篇補完(這次是真的12.14)---------------

 

 

本篇大將貫徹腹黑宗旨,以退為進,終於要進入洞~~

 房拉(→斷句斷很怪(y▽ ̄)╭)感動撒花**(╯▽╰)*

不過前面大將擔心恩琇,真的是真的!

我相信他的確是會因為恩琇發燒或不適,犧牲小我燃燒自己的

到後來恩琇承認自己是因為太緊張,大將才開始嘿嘿嘿嘿嘿嘿然後黑黑黑黑黑黑(什麼跟什麼阿XD)。

 夜深篇,由於頭被切到這裡來了,篇幅不大,不過不會拖戲了!!!

 

這篇真的是一波三折,

首先大將分裂成野性版、

恩琇在夜深又分成謊版(目前上面這板)髮版、恩琇崩潰版(隱藏中)

我自己也都快要分裂了  ◢▆▅▄▃▂崩╰(〒皿〒)╯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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